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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視野大學英語第四冊課文翻譯下篇

新視野大學英語第四冊課文翻譯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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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視野大學英語第四冊課文翻譯下篇

 一、 Unit 7.a

《人類基因的歷史與地理分佈》儘管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暢銷書,卻是一本彙集了50多年人類遺傳學方面研究成果的好書。 它對人類在基因層面上的差異作了迄今為止最為廣泛的調查, 得出了明確的結論:如果不考慮影響膚色、身高等表面特徵的基因,不同的“種族”在外表之下相似地令人吃驚。 個體之間的差異遠遠大於群體之間的差異。實際上,那種認為某一種群比另一種群的基因更優越的理論是毫無科學根據的。 然而,此書還不僅僅是對目前的種族偏見理論的反駁。 這一專案的主要倡導者,斯坦福大學教授路卡·卡瓦里-斯福爾扎,與同事一起經過16年的努力,繪製了這一世界上首幅人類基因分佈圖譜。 此書的一大特點是提供了500多幅圖,顯示了相同的遺傳基因所處的區域,這很像其他地圖上用同樣的顏色標示同樣海拔高度的地區。 通過測定當前人類種群間的親緣關係,作者們勾繪了地球上早期人類遷徙的路線。他們的研究結果相當於一份全球家譜。 他們在人類血液中找到了繪製這一家譜所需的資訊:不同的蛋白質就是顯示一個人的基因構成的標誌。 作者們利用幾十年來科學家們收集的資料,彙編成了近2,000個群體中成千上萬個個體的資料圖。 為了確保種群的“純正”,這項研究將物件限定於自1492年起,即歐洲最初的大規模遷徙之前就一直居住在現生活區域的那些群體。這實際上就是一幅哥倫布駛向美洲時期的世界人口基因分佈圖。 收集血樣,特別是到偏遠地區的古老人群中收集血樣,並非總是易事。 潛在的供血者通常不敢合作,或存在宗教上的擔心。 有一次在非洲農村,正當卡瓦里·斯福爾扎要從兒童身上採血時,一個憤怒的村民手執斧頭出現在他面前。

這位科學家回憶道:“我記得他說,‘如果你從孩子們身上抽血,我就要放你的血。’那個人是擔心我們可能用這些血來施魔法。” 儘管有困難,科學家們還是取得了一些引人注目的發現。 其中之一就醒目地印在此書封面上:人類基因變異彩圖表明,非洲與澳洲分別位於變化範圍的兩端。 因為澳洲土著和非洲黑人之間有一些共同的外表特徵,如膚色、體型等,所以被普遍認為有密切的親緣關係。 但是他們的基因卻表明並非如此。 在所有人種中,澳洲人與非洲人的關係最遠,而與其鄰居東南亞人非常接近。 我們所看到的人種差異,例如歐洲人與非洲人的差異,主要是人類從一個大陸向另一個大陸遷徙時為適應氣候所產生的。 結合對遠古人骨的研究,這一圖譜證實了非洲是人類的誕生地,因而也是人類遷徙的始發地。 這些發現,再加上現代非洲人與非非洲人之間的巨大基因差異,說明了從非洲種群開始的分支是人類家譜上最早的分支。 這一基因分佈圖譜對長期以來困繞著科學家的人種起源問題也做出了新的解釋。 南部非洲的科伊桑人就是一個例子。 很多科學家認為科伊桑人是一個獨立的非常古老的人種。 他們語言中那種獨特的短促而清脆的聲音使得一些研究者認為科伊桑人是最原始的人類祖先的直系後裔。 然而他們的基因卻表明情況並非如此。 基因研究表明科伊桑人可能是古代西亞人與非洲黑人的混血。 圖譜上顯示的遺傳軌跡表明這一混血人種的發源地可能在衣索比亞或中東地區。 法國和西班牙的巴斯克人是人類家譜圖上歐洲人分支的最特殊的成員。 他們有幾組少見的基因型別,包括一種罕見血型的發生率在巴斯克人中也是最高的。 他們的語言起源不明,也無法被歸入任何標準的類別。 他們居住的地區緊挨著發現早期歐洲人壁畫的幾個著名的洞穴這一事實使卡瓦里·斯福爾扎得出這樣的結論:“在歐洲最早的近代人中,巴斯克人極有可能與克羅馬努人關係最直接。” 人們認為所有的歐洲人都是混合人種,有65%的亞洲人基因,35%的非洲人基因。 除了揭示人種的起源以外,基因資訊對醫學界來說也是最新資料。醫學界希望能用人類脫氧核糖核酸(DNA)製成特別的蛋白質,這些蛋白質可能具有某種抗病藥物的價值。 保護土著人權益的活動家們擔心科學家可能會利用土著人:從當地人血樣中提取的基因物質可被用於商業目的,而DNA 提供者卻不會獲得足夠的報酬。 卡瓦里·斯福爾扎強調,他的工作不僅有科學意義,而且也有社會意義。 他說研究的最終目的是“削弱”造成種族偏見的“傳統的種族觀念”。 他希望這一目的會得到一直為同樣目的進行抗爭的土著民族的接受。

  二、Unit 8.a

我清楚地記得我成為黑人的那一天。13歲之前我一直住在佛羅里達州的一個黑人小鎮伊頓維爾。 小鎮的居民全是黑人。 我所認識的白人都是來自佛羅里達的奧蘭多或是去往奧蘭多的過路人。 本地的白人騎著風塵僕僕的馬匹,而北方來的旅遊者則駕著汽車沿著鄉下的沙土路一路駛來。 小鎮的人見慣了南方人,因此他們經過時小鎮的人照舊大嚼甘蔗。 但是看到北方人則是另一回事。 膽怯的人躲在窗簾後小心翼翼地偷看他們, 膽大的則會走到屋外看著他們經過,感到很有趣,就像這些旅遊者看到這村莊也感到很有趣一樣。 門前平臺可能是鎮上其他人不敢去的地方,但對我來說,那兒就像前排座位一樣。 我最愛坐在門柱上。 我喜歡在那兒看人們來來往往,也不在乎讓那些人知道我喜歡看他們, 通常還與他們搭幾句話。 我向他們揮手,如果他們也向我揮手,我還會與他們打招呼。 騎馬或駕車的人通常會停下來,我們不可思議地互打招呼之後,我可能會隨著他們“顛兒幾步”,這是我們佛羅里達最南邊的說法,意思是跟著他們走上一小段路。 如果正巧趕上家裡人來到房前看見我,他們就會毫不客氣地打斷我們的交談。 那段日子裡,在我看來,白人和黑人的區別只不過是他們路過小鎮,但從不住在這裡。 他們喜歡聽我“說幾句”,喜歡聽我唱歌,看我跳舞,併為此大方地給我小銀幣這倒使我感到意外,因為我太願意跟他們“說上幾句”,太願意為他們唱歌跳舞了,他們給我錢時我才會停下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一點。 黑人不會給我錢, 對我表現出的任何一點歡樂的苗頭,他們都不贊同。但我仍然是他們的佐拉, 我是屬於他們,屬於周圍的旅館,屬於那個地方,屬於每一個人的佐拉。 但我13歲時,家裡發生了變故,我被送到傑克遜維爾的學校去了。 離開伊頓維爾時我還是我,佐拉。 可在傑克遜維爾下了船後,原來的佐拉不復存在了。 我似乎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再也不是伊頓維爾的佐拉了,我現在成了個小黑妞, 在好些方面都是。 在鏡中,在內心深處,我變成了永遠不黑不白的棕色人──就像最好的鞋油,抹不掉,不褪色。 身邊總有人提醒我自己是奴隸的後代, 但這並沒有使我沮喪。 奴隸制是60年前的事了。 解放黑奴的這場手術很成功,病人的情況也不錯,謝謝。 這場使我從黑奴變為美國公民的可怕戰爭喊道“各就位!” 內戰後的那段時期說“預備!”我的上一代人則喊“跑!” 就像一場賽跑一樣,我飛速起跑,決不可中途停步,傷心回望。 身為黑奴是我為文明生活所付出的代價,而作出這一選擇的並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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