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学者斋 >

范文 >校园 >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1

咏史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

五都矜财雄,三川养声利。

百金不市死,明经有高位。

京城十二衢,飞甍各鳞次。

仕子彯华缨,游客竦轻辔。

明星晨未晞,轩盖已云至。

宾御纷飒沓,鞍马光照地。

寒暑在一时,繁华及春媚。

君平独寂寞,身世两相弃。

翻译

五大都市,自夸财富雄厚,三川一带,热衷于名利追逐。

有钱的富豪,可以不受法律的制裁,明经的士人,能够得到高官厚禄。

京城里,大路四通八达,高耸韵屋脊,像鱼鳞一样密布。

做官的,华美的帽缨随风飘动,闲游的,骑着快马在城中漫步。

凌晨时分,天上依旧繁星闪烁,官宦们的车驾,已如风云般涌入。

宾客与仆从,随之纷至沓来,黑乎乎的土地上映照着鞍马的光芒闪闪。

寒来暑往,似乎只是一瞬,百花纷纷争艳,只趁春光明媚之时。

唯独严君平,甘于寂寞不慕荣利,俗世不用他,他也不求入仕。

注释

五都:西汉时以洛阳、邯郸、临淄、宛、成都为五都。

矜:自夸。

三川:秦郡名,治荥阳(今河南省荥阳县西南),其地有河、洛、伊三水,所以称三川。

养声利:追求名利。

不市死:不死于市中。

衢:大道。

飞甍:高耸的屋脊。

鳞次:像鱼鳞一样密布。

彯:长带摆动的样子。

竦:执。

轻辔:是指善跑的马。辔,辔头,御马索。

轩盖:带篷盖的车,达官贵人所乘。

云至:云涌而来,极言其多。

宾御:宾客和侍者。

飒沓:众多的样子。

一时:一时间,刹时。

君平:汉代蜀人严遵,字君平。他在成都以占卜为生,每日得百钱则闭门下帘读《老子》,一生不求仕进。

创作背景

这首诗作于太始二年(466年),宋孝武帝刘骏死后,世人矜财货、重名利,与坚守寂寞、与世相弃的君平形成强烈的对比,益发显示了世风的奢华、腐朽。作者为了表达对于官僚贵族的强烈憎恶,以及自身对耿直高洁品格的坚守,于是创作了这首诗。

赏析

“五都矜财雄,三川养声利。”诗人起笔便尖锐地指出,五都的人以财产雄厚而自尊自大,三川的人好追逐名利。诗人谴责的,不仅仅是五都和三川的人,他谴责的还有高门世族和达官贵人。接下来,这种谴责进一步深入:“百金不市死,明经有高位。”在门阀制度盛行的时代,无疑给他造成沉重的压抑之感。使得自己的抱负无法实现,因而内心充满了孤独与苦闷。

下面八句,对于靠明经而出仕、怀巨金而来游的仕子游客的生活,进行了细致的描写:“京城十二衢,飞甍各鳞次。仕子彯华缨,游客竦轻辔。明星晨未晞,轩盖已云至。宾御纷飒沓,鞍马光照地。”大意是:京城里大路四通八达,高屋似鱼鳞一般密布。做官的帽子上摆动着华美的长缨,游者骑着快马来到京城。在明星未稀的清早,官宦们的车子已云涌而至,色彩斑斓,光照大地。诗人抓住这些具有典型性质的场面,用夸张铺陈的手法,极尽渲染描绘之能事,显示了京城的繁华奢靡和游乐之风的盛行。

紧接着,诗的笔锋一转:“寒暑在一时,繁华及春媚。”寒暑的变化快,因此,如今的繁华兴盛、春光明媚也只是暂时的,散热曲折地透露出寄希望于未来的心绪。

“君平独寂寞,身世两相弃。”唯有严君平不慕荣利,弃绝世俗,甘于寂寞。世不用他,他亦不去求仕进。在成都卖卜为生,每日得百钱则闭门下帘读《老子》,一生不求功名。诗人赞扬贫贱不移的严君平,又不乏自身的身世感慨,借此表达了对仕途不介于心的高旷胸怀和豁达的精神。

这首诗在艺术上是高明的。首先,诗的语言华美而生动。诗中运用“飞甍”、“华缨”、“轻辔”等偏正词组形容达官贵人们的房屋、服饰、马匹,形象鲜明地显露出它们的奢华,用“鳞次”来描绘高屋密布,用“云至”来形容官宦们的车子纷纷而来,其多如云。准确的语言、生动的比喻,使诗句显示出华贵的色彩,将统治阶级醉死梦生的生活暴露无遗。

其次,构思超越凡俗,详略描写恰到好处。诗的大部分极力铺叙渲染京城的豪华与奢侈,只用最后二句写君平的生活,便足以衬托出君平的的寂寞。矜财逐利和安贫乐道的鲜明对照,产生强烈的艺术效果。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2

原文:

咏史

朝代:唐朝

作者:高適

尚有绨袍赠,应怜范叔寒。

不知天下士,犹作布衣看。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像须贾这样的小人尚且有赠送绨袍的举动,就更应该同情范雎的贫寒了。现在的人不知道像范雎这样的天下治世贤才,把他当成普通人看待。

注释

⑴“尚有”两句:绨袍,粗丝绵之袍。范叔,指战国时魏国人范雎。这两句讲述了一个典故:魏国派须贾、范雎出使齐国,齐王重范雎之才,赐给他银子,而没有给须贾。须贾诬范雎暗通齐国,范雎被迫害而逃往秦国,改名张禄,拜为丞相,使秦国称霸天下。后来,须贾出使秦国,范雎穿着破衣拜见须贾。须贾看他可怜,送给他绨袍。当须贾知范雎是秦国丞相时,大惊失色。而范雎念他赠绨袍一事,免其一死。

⑵天下士:天下豪杰之士。

⑶布衣:老百姓。

赏析:

高适在仕途辉煌时,曾官至淮南、西川节度使,封渤海县侯,诗名远播。一些优秀的边塞诗赞扬了边防将士的斗志,歌颂了他们以身殉国杀敌立功的豪情,不仅形象生动而且充满了乐观情绪和爱国主义精神,表现出高适的为国“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在少年时,相当落魄,其诗歌大多感慨怀才不遇,仕途失意。这首诗则写于未入仕途之时。

“尚有绨袍赠,应怜范叔寒。”这两句歌咏历史上范睢的一段故事。诗中的“尚有”,还有;“绨袍”,用一种比绸子厚实、粗糙的纺织品做成的袍子。“范叔”,指范睢。范睢字叔,故称。《史记·范睢蔡泽列传》记载:战国时范睢事魏大夫须贾,因随须贾出使齐国,齐王赐他金十金和牛酒。须贾怀疑范睢通齐,告诉魏相。魏相派人凌辱范睢,几欲置之死地。范睢装死得以逃到秦国,游说秦昭王获得成功,被拜为相,封于应(今河南省宝丰西南),称“应侯”。“范睢既相秦,秦号曰‘张禄’,而魏不知,以为范睢已死久矣。魏闻秦且东伐韩、魏,魏使须贾于秦。范睢闻之,为微行,敝衣间步之邸,见须贾。须贾见之而惊曰:“范叔固无恙乎!”范睢曰:‘然。’须贾笑曰:‘范叔有说于秦邪?’曰:‘不也。睢前日得过于魏相,故亡逃至此,安敢说乎!’须贾曰:‘今叔何事?’范睢曰:‘臣为人庸赁。’须贾意哀之,留与坐饮食,曰:‘范叔一寒如此哉!’乃取其一绨袍以赐之。”后须贾知范睢已为秦相,前往谢罪,范睢没有处死他,说:“然公之所以得无死者,以绨袍恋恋,有故人之意,故释公。”放须贾回魏国。诗中的“寒”,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寒冷,而应有贫寒、穷困潦倒的意思;“尚有”与“应怜”相连接,说明须贾虽然曾得罪于范睢,差一点置范睢于死地,但他对故人还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这是非常可贵的。也就是这样的同情、怜悯之情,救了他的命。这说明,为人不可太势利,太刻薄,要宽容,要大度。

“不知天下士,犹作布衣看。”这两句写须贾并不知道范睢已贵为秦相,还把他当成平民看待。诗人在这里是在借题发挥,意在讽刺须贾徒有怜寒之意而无识才之眼,竟然把身为秦相,把天下所重的范睢看成是布衣寒士,实在可悲可叹。诗中的“天下士”,即国士,杰出的人才。“布衣”,代指平民。古时一般平民穿布衣。平心而论,这两句议论与须贾不识范睢为宰相相衔接,有些牵强附会。范睢被魏相羞辱、鞭挞后,世人都以为魂归地府了;须贾使齐,要拜见的是秦相张禄,不可能知道范睢改名换姓。范睢布衣往见须贾,装作一副穷酸相,没有人会把他与威风八面的秦相张禄联系在一起。因此,说须贾不识国士,不以国士待之,是有些强人所难;而须贾在那样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留他吃饭,赠以衣服,应当说是做得不错的,说明他的人性没有完全泯灭,这与他当初向魏相报告范睢受齐人之金,范睢受到凌辱,奄奄一息,而他不加丝毫劝阻相比,不知要胜过多少倍。也正因为如此,范睢才留他性命,让他回国。但是,诗人是有感而发,向诗人这两句中所说的现象,在当时的社会中比比皆是,诗人少年落魄,晚年才发迹,少年时虽然没有范睢那样的遭受奇耻大辱,但也没有少遭达官贵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没有人在他没有发迹的时候把他当作人才来看。因此诗人借范睢之事批判了这种糟蹋人才、埋没人才的社会现象;同时,也间接地表明,自己要做一个“天下士”,要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让世人刮目相看。

这首诗叙事和议论结合,充满情感。诗人在诗中发古之幽情,给人一种强烈的感受,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诗中几个连接词的运用也恰到好处,上两句的“尚有”、“应怜”,写出须贾赠袍时的那种怜悯心态,并不以为范睢能够发迹,更没有看出范睢已经发迹,看出须贾只是一个平庸之人;下两句的“不知”、“犹作”,看上去是心平气和借事说事,而实际上是充满激情,对这种把人不当人看待的社会现象深恶痛绝,同时心高气傲,让世人为之瞻目。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3

咏史

金粉东南十五州,万重恩怨属名流。

牢盆狎客操全算,团扇才人踞上游。

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粱谋。

田横五百人安在,难道归来尽列侯?

古诗简介

《咏史》是清代文学家龚自珍所作的一首七言律诗。前两联愤怒地揭穿当时身居高位,凭借权势的人物尽是些盐商、“狎客”、酒色“才人”。他们彼此勾结,狼狈为奸,又以个人恩怨而互相排挤。颈联写一些有识之士却慑于反动统治者的文化专制,无所作为,但求个人安全逸乐而虚度年华。尾联借汉时田横殉难的历史典故反讽士人无节,紧扣题目。诗中借古讽今,深刻揭露了统治集团上层人物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丑态,鞭挞了文士阶层胆小怕事、埋头著书、只求一饱的庸俗状况,并借田横抗汉之事暗示士大夫不要醉心于功名利禄、对统治者抱过高的幻想。全诗境界开阔,对仗工整,寓理精辟,造语凝练、厚重,读来有骨力铮铮之感。

翻译/译文

在那繁华绮丽的江南富庶之地,无限的恩宠和肆意报怨齐集于名流士林。

权贵、幕僚把持着全部大权,内宫佞臣窃据了朝廷要津。

书生离席畏惧文字狱,著作只为谋食保安宁。

田横壮士今在何处?难道都已封官拜爵、归顺大汉朝廷?

注释

①金粉:古代妇女化妆用的铅粉。这里指景象繁华。十五州:泛指长江下游地区。

②“万重”句:指“名流”在声色和名利场中彼此猜忌争夺,恩怨重重。恩怨:指情侣夫妻间的恩爱悲怨之情。属(zhǔ):表结交。名流:知名之士。这里指当时社会上沽名钓誉的头面人物。

③“牢盆”两句:意谓在盐商家帮闲的清客和那些轻薄文人得操胜算,全很得意。牢盆:古代煮盐器具。这里借指盐商。狎(xiá)客:权贵豪富豢养的亲近的清客。团扇:圆扇,古代宫妃、歌妓常手执白绢团扇。才人:宫中女官。《宋书·后妃传》:“晋置才人,爵视千石以下。”“团扇才人”是对轻薄文人的贬称。踞上游:指占居高位。

④避席:古人席地而坐,为表示恭敬或畏惧离席而起。文字狱:指清统治者迫害知识分子的一种冤狱,故意在作者诗文中摘取字句,罗织成罪。康熙、雍正、乾隆几代文字狱尤为厉害。

⑤为稻粱谋:为生活打算。杜甫《同诸公登慈恩寺塔》:“君看随阳雁,各为稻粱谋。”原指鸟类寻觅食物,转指人们为衣食奔走。

⑥“田横”两句:借用田横门客的故事讽刺清统治者惯于欺骗,指出当时有些士大夫趋炎附势,没有骨气,实无益处。田横在秦末自立为齐王。刘邦统一中国后,田横带领五百多人逃入海岛。刘邦招降说:“田横来,大者王,小者乃侯耳!不来,且举兵加诛焉。”田横来到离洛阳三十里处,终于觉悟到向刘邦称臣为耻,自刎而死。岛上五百人听到田横已死,也都自杀(见《史记·田儋列传》)。列侯:爵位名。汉制,王子封侯,称诸侯;异姓功臣受封,称列侯。

赏析/鉴赏

创作背景:

这首诗作于道光五年(1825年)十二月,作者客居昆山时所作。作者当时因母丧离官后寓居昆山,目睹东南富庶地区,坏人当道,政治黑暗,而不少知识分子在清廷高压政策的钳制和恐怖下,又养成了苟安自保的风习;所谓“名流”,不是流连声色,便热衷于勾心斗角,争名逐利。作者在诗中对此表达了他的愤慨和讽刺。

文学赏析:

题为《咏史》,实则伤时,感慨当时江南名士慑服于清王朝的残酷统治、庸俗苟安之状。他们或依附权门,窃踞要职,或明哲保身,埋头著书。结句才接触史事,以田横抗汉的故事,揭穿清王朝以名利诱骗知识分子的用心。借古讽今,含意深邃,深刻而又辛辣地把对“名流”的揭露提高到对清王朝统治的批判上,鞭挞了当时整个现实社会的腐朽没落。

首联写在繁华的东南地区,那些依附权贵、沽名钓誉的所谓“名流”,都是从个人利害出发互相勾结和倾轧,造成了无穷无尽的恩怨,把这个地区搞得乌烟瘴气。作者客居昆山,俯仰东南士风,感慨颇多,所以在诗中着重讽刺了江南一带“社会名流”争名逐利的卑劣品行以及官场为小人所把持的现状。

颔联中说“名流”中之官场,既有手柄大权、铜气熏天之“牢盆狎客”,亦多团扇麈尾、高谈阔论而百无一能之贵介子弟,那些在盐商家帮闲的清客和那些轻薄文人——即所谓的“名流”,在当时的社会操纵全局、窃据高位。诗句中虽未具体揭示“名流”们祸国殃民的罪恶,也没直接描写老百姓遭受欺压的苦难;但整个社会被这样一批狐群狗党所统治,不难想见这表面上繁华绮丽的金粉世界是怎样的乌烟瘴气,二者共同酿就的恶浊之风深为作者所厌憎。一“操”字、一“踞”字本无褒贬,此处却写得极富动感、极冷峻,鞭挞之意鲜明自见。

颈联反映了士人在文字狱高压政策下的处境和苟安态度。诗句中既表现了诗人对清政府利用文字狱镇压士人的愤恨,也对那些不顾国家利益、只醉心于个人名利的士人表示了不满和慨叹,对现实的另一端、与官场相对照的“士林”心态予以揭皮见骨的描摹,痛下针砭。表示了作者对高压下的知识群体的柔媚、怯懦充满愤懑与同情,从而引出结尾两句。

尾联作者锋芒所向是玩弄士人于股掌之间的最高统治层。从刘邦假惺惺的不可能兑现的封侯许诺,到李世民“天下英雄入我彀中矣”的洋洋得意,再到朱元璋“寰中士夫不为君用”即“自外其教”,应“诛其身而没其家”的酷法,再到清初以来不绝如缕的文字狱案,谙熟史事的龚自珍深悉底里,于是借田横的故事告诫世人不要轻信清政府的怀柔政策。借这一历史故事,揭露了清政府对士人采取的思想压制和笼络政策的欺骗性。他们才是造就这些“黑幕”的总后台。作者真正可贵的.思考蕴藏在最后这一问中。

这首诗的特点在于一是表现为吟咏历史与讽喻现实的统一;二是表现为政治思想与艺术概括的统一;三是全诗层次清晰,笔锋犀利,用典贴切,叙议结合,增强了诗歌的现实性和批判性。造语凝重端方,属对严谨工整,音调铿锵悦耳,读来有骨力铮铮之感,增强了诗歌的韵律美和音乐美。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4

原文

咏史

两汉本继绍,新室如赘疣。

所以嵇中散,至死薄殷周。

翻译

西汉和东汉本来就是承接关系,中间却多出来个新朝,就像是人身上长了个无用的肉瘤一样。

所以才有嵇康这样唱着广陵散慷慨赴死的英雄,他在临时前写文章批责那些不遵守法纪纲常的人。

注释

继绍:承传。

新室:西汉末年,王莽建立的新朝。

赘疣:赘:多余。

疣:肉瘤。形容累赘无用之物。

嵇中散:三国时魏人嵇康在临死前所弹奏的曲子。

至死薄殷周:嵇康的朋友山涛任吏部郎迁散骑常侍后,向司马氏推举嵇康担任他的旧职。嵇康身为曹魏宗室,不齿山涛依附于司马氏的行为,于是遂与之绝交,并作《与山巨源绝交书》。

其中有言:每非汤武而薄周孔。

薄:鄙薄,瞧不起。殷周,指殷汤王和周武王,二人分别建立了商朝和周朝。

赏析

这首诗用“借古讽今”的写法,把南宋继承北宋,比作东汉继承西汉,把在金人统治者扶持下出现的伪楚、伪齐傀儡政权比作王莽的新室。并且表示,只有东汉继继承的西汉,南宋继承北宋才是正统政权,而对于一切傀儡政权坚决不予承认。对于反对司马氏篡魏的嵇康,给予热情的赞颂。这些都表现了作者的爱国主义感情。

善于用典一向是李清照的特点,在这首诗里,李清照用王莽的新朝比喻当时的伪齐、伪楚政权。用嵇康与山涛绝交之事来贬低那些苟且偷生之辈。读起来有丈夫之气,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李清照生活在北宋与南宋的交替时期,当时的南宋朝庭充斥着投降主义思想,很多达官贵人不思收复失地,为国出力。他们贪图安逸、偏安一隅。国家的更替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一个为官的地方,他们毫无廉耻的接着当他们的官,享受荣华富贵,对国家的兴亡混不在意。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5

咏史

三王德弥薄,惟后用肉刑。

太苍令有罪,就递长安城。

自恨身无子,困急独茕茕。

小女痛父言,死者不可生。

上书诣北阙,阙下歌鸡鸣。

忧心摧折裂,晨风扬激声。

圣汉孝文帝,恻然感至情。

百男何愦愦,不如一缇萦。

古诗简介

《咏史》为东汉史学家班固创作的一首五言诗,咏叹缇萦救父的故事。

赏析/鉴赏

这首诗是中国现存的最早的文人五言诗。在内容上咏赞了汉文帝时孝女缇萦为赎免父亲刑罚,请求没身为奴的故事。

这首诗歌咏了西汉初期的一位奇女子——淳于缇萦。正是由于她伏阙上书,不仅救了触刑的父亲,还感动文帝下达了废除肉刑的著名诏令。所以班固于开笔之际,先以悠邈之思,追述了任用肉刑的历史:“三王德弥(终也)薄,惟后用肉刑”。三王指夏禹、商汤和周之文王、武王,据说他们均以“文德”治天下,“至于刑错(弃置不用)而兵寝(收藏)”,被誉为“帝王之极功”(《汉书·刑法志》)。但到了三代之衰世,就不免王德日薄、刑罚滥施了。史称“夏有乱政而作《禹刑》,商有乱政而作《汤刑》,周有乱政而作《九刑》”,施用“五刑”的条款竟多达三千余项。这两句思接千载,于历史追述中表达对任用“肉刑”的深沉感叹。

自“太仓令有罪”以下,诗人笔凌百世,直叙汉初淳于缇萦上书救父的事迹。“太仓令”即汉初名医淳于意,他曾担任齐之太仓(官仓)的小吏。文帝四年(前176),有人上书告发他触犯刑律,遂被逮捕押往长安。五个女儿急得直哭,他大骂说:“生女真不如生男,缓急之时谁能帮我办事!”这就是诗中所说的“自恨身无子,困急独茕茕(孤独之状)”之意。小女儿缇萦听了父亲的话异常悲伤,痛感于“死者不可复生而刑者不可复赎”,毅然随父进京,上书汉文帝,“愿入身为官婢,以赎父刑罪,使得改行自新”。“上书诣阙下”四句,描述的就是缇萦到宫廷上书的情景。“鸡鸣”、“晨风”,均为《诗经》十五国风中的名篇。前者抒写后宫催促君王上朝之情,后者歌咏女子“未见君子”之忧。据《文选》注引刘向《列女传》,缇萦伏阙上书时,曾“歌《鸡鸣》、《晨风》之诗”。班固以“忧心摧折裂,晨风扬激声”,抒写缇萦忧急断肠、歌号阙下的景象,读来令人怆然泣下。正是缇萦舍身赎父的一片真情,深深地打动了文帝。“圣汉孝文帝,恻然感至情”,终于赦免了她的父亲,并在诏书中感叹说:“夫刑者,至断支(肢)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痛而不德也!岂称为民之父母哉?”并作出了“其除(废除)肉刑”的重大决策(见《列女传》)。促成文帝作出如此重要决策的,竟不是众多的须眉,而是这位临淄的民间少女。诗人有感于此,在结句中不禁长声吁叹:“百男何愦愦(愚笨),不如一缇萦”!

初看起来,班固的这首《咏史》,纯是对缇萦救父事迹的歌咏,似无更多的题外之旨。但历史上可歌可泣之人甚多,班固何以不咏他人,偏偏想到了这位女子?这就得联系诗人自身的遭际来考察了。在班固的一生中,曾有两次被捕入狱:一次是在早年,被人告发私撰国史(《汉书》)而入狱。幸亏他兄弟班超诣阙上书申辩,才被释放;一次是在晚年,由于班固“不教学诸子,诸子多不遵法度”,得罪了洛阳令种竞。种竞利用大将军窦宪事败之机,捕系班固。最后因无人救援,死于狱中。《咏史》一诗,大约正作于晚年系狱之际。也许他有感于其子不肖,累及自己下狱而不救,才触发思古之幽情,写下了这首歌咏缇萦救父的诗?如果这一推测不错,那么,班固就不是为咏史而咏史,而是在诗中寄寓了自身的现实感慨了。他之称颂“三王”以及文帝的不用肉刑,岂不隐晦地表达了对当时朝廷任用肉刑、诛戮大臣的贬责?他之感叹于“百男何愦愦,不如一缇萦”,不更包含了对诸子不肖、累及其父的凄怆?从这一点看,这首诗正是开了“借咏史事以抒己怀”的“咏史体”之先河。

评价历来评论班固此诗者,总要用钟嵘“质木无文”一语,以贬斥其艺术成就。其实,作为一首早期的文人五言诗,此诗虽然“质木无文”,但能在短短十数行间,如此凝炼地抒写缇萦救父事件的始末,其概括力并不下于曹操的《薤露行》、《蒿里行》等诗。而且在叙事之中,也时有“忧心摧折裂,晨风扬激声”的声情、“百男何愦愦,不如一缇萦”的寄慨,不乏唱叹之致。钟嵘《诗品》称其“有感叹之词”,将其视为“东京二百载中”所不多见的五言代表作,正是承认了它艺术上的成功,而不是失败。所以,从发展的眼光看,《咏史诗》不失为五言创制时期的杰作。

《咏史》原文及翻译赏析6

咏史诗

自古无殉死,达人共所知。

秦穆杀三良,惜哉空尔为。

结发事明君,受恩良不訾。

临殁要之死,焉得不相随?

妻子当门泣,兄弟哭路垂。

临穴呼苍天,涕下如绠縻。

人生各有志,终不为此移。

同知埋身剧,心亦有所施。

生为百夫雄,死为壮士规。

黄鸟作悲诗,至今声不亏。

古诗简介

此诗是王粲咏怀子车三兄弟的诗作。

赏析/鉴赏

诗的开篇,便明确指出:自古以来所有有识之士都是鄙弃殉葬制度的,秦穆公以三良为自己殉死只给后人带来了无穷的遗憾。王粲不写“三良殉秦穆”,而写“秦穆杀三良”,强调了个“杀”字。杀了之后,于自己无益,于人有害,于事无补,指落得个“空尔为”!接下来,作者通过两相对照的描写,一方面是死者知恩报主,视死如归的坦荡胸怀,另一方面是死者家属呼天抢地的悲哀场面。忠心事主,本应受到君主的恩赐,可事实上得到的是灭顶之灾。

王粲的这首诗另一个显著的特点,是热烈地赞扬子车三兄弟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高尚气概。作者指出子车兄弟有自己的明确志向:“人生各有志”,不论处境如何,总要坚持自己的追求:“心亦有所施”。那么他们的志向与追求是什么呢?就是忠君报主。所以作者热烈地赞美他们“生为百夫雄,死为壮士规”!这种描写和刻画凸显了三良的形象,使历史人物形象的塑造与诗人主观情志的表达产生了良性互动,诗人的情感也因此更为丰富和复杂,诗中的诗性成分得到了加强,可以说是咏史诗发展史上一个比较大的进步。

  • 文章版权属于文章作者所有,转载请注明 https://xuezhezhai.com/fw/xiaoyuan/rl4l1g.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