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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重要散文讀後感畢淑敏-畢淑敏散文集

我很重要散文讀後感畢淑敏-畢淑敏散文集

我喜歡畢淑敏的文章,喜歡那種輕鬆有趣的風格,我一直喜歡輕鬆有趣的東西,她寫的不但有趣,更是發人深思,覺得很有意義,把一些大道理都寫得簡單明瞭,適合我這種智商理解能力均不高的腦袋。下面是關於我很重要散文讀後感畢淑敏,希望大家喜歡!

我很重要散文讀後感畢淑敏-畢淑敏散文集
  【1】我很重要散文讀後感畢淑敏

每當我看完文章最後一個字時,心中沒有讀林清玄的隨心,也沒有讀張曉風的意猶未盡,有的只是呆呆的坐在座椅上,讓那些自然地文字中悠長的意蘊,如濃墨一般渲染著我心中的每一個角落。

如果把張曉風的大部分作品比喻成柔水的話,那畢淑敏無疑就是烈火了。她的文字最大的特點就是自然,自然地如同原野般的綠、如同海水般的藍、如同生命般的紅。我喜歡她的自然、簡單明瞭、一針見血。但並不缺乏寫作技巧。比起張曉風的細膩,我更加喜歡畢淑敏的“實”。或許因為她是一名心理學專家的緣故吧,她的文字更加走進我的內心。

在畢淑敏的散文中我最喜歡的一部作品是《我很重要》,對於生命的意義,畢淑敏可以大聲向世界宣佈,我很重要。

是啊,我很重要。以前,我一直認為,人其實就是茫茫宇宙中渺小的一點塵埃,如同沙漠中的一顆沙礫一般。但是,讀了《我很重要》後,我改變了看法——從二零零零年的八月二十二日上午十點二十分起,我的父母多了一個女兒、我的奶奶多了一個孫女、我的外婆多了一個外孫女、我的伯父伯母多了一個侄女、我的姨媽姨夫多了一個外甥女、我的堂兄堂姐多了一個堂妹……

對於我的親人,我們永遠是不可重複的孤本。無論他們有多少兒女,我們都是獨特的而一個。我們對於朋友、親人乃至整個社會都是不可替代的,我們是唯一的。

現在的人們總是以對於社會的貢獻來衡量一個人生命的價值與重要性。但是我仍覺得,只要我們是幸福的,只要我們的存在能讓別人感到幸福,那麼我們就是重要的。

鳳凰在火焰中重生,而人在火焰中思索。

  【2】我很重要散文讀後感畢淑敏

當我說出“我很重要”這句話的時候,頸項後面掠過一陣戰慄。我知道這是把自己的額頭裸露在弓箭之下了,心靈極容易被別人的批判洞傷。許多年來,沒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表示自己“很重要”。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是——“我不重要”。

作為一名普通士兵,與輝煌的勝利相比,我不重要。

作為一個單薄的個體,與渾厚的集體相比,我不重要。

作為一位奉獻型的女性,與整個家庭相比,我不重要。

作為隨處可見的人的一分子,與寶貴的物質相比,我們不重要。

我們——簡明扼要地說,就是每一個單獨的“我”——到底重要還是不重要?

我是由無數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的精華匯聚而成的。只要計算一下我們一生吃進去多少穀物,飲下了多少清水,才凝聚成一具美輪美奐的軀體,我們一定會為那數字的龐大而驚訝。平日裡,我們尚要珍惜一粒米、一葉菜,難道可以對億萬粒菽粟億萬滴甘露濡養出的萬物之靈,掉以絲毫的輕心嗎?

當我在博物館裡看到北京猿人窄小的額和前凸的吻時,我為人類原始時期的粗糙而黯然。他們精心打製出的石器,用今天的目光看來不過是極簡單的玩具。如今很幼小的孩童,就能熟練地操縱語言,我們才意識到已經在進化之路上前進了多遠。我們的頭顱就是一部歷史,無數祖先進步的痕跡儲存於腦海深處。我們是一株億萬年蒼老樹幹上最新萌發的綠葉,不單屬於自身,更屬於土地。人類的精神之火,是連綿不斷的鏈條,作為精緻的一環,我們否認了自身的重要,就是推卸了一種神聖的承諾。

回溯我們誕生的過程,兩組生命基因的嵌合,更是充滿了人所不能把握的偶然性。我們每一個個體,都是機遇的'產物。

常常遙想,如果是另一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就絕不會有今天的我……

即使是這一個男人和這一個女人,如果換了一個時辰相愛,也不會有此刻的我……

即使是這一個男人和這一個女人在這一個時辰,由於一片小小落葉或是清脆鳥啼的打攪,依然可能不會有如此的我……

一種令人悵然以至走入恐懼的想象,像霧靄一般不可避免地緩緩升起,模糊了我們的來路和去處,令人不得不斷然打住思緒。

我們的生命,端坐於概率壘就的金字塔的頂端。面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們還有權利和資格說我不重要嗎?

對於我們的父母,我們永遠是不可重複的孤本。無論他們有多少兒女,我們都是獨特的一個。

假如我不存在了,他們就空留一份慈愛,在風中蛛絲般飄蕩。

假如我生了病,他們的心就會皺縮成石塊,無數次向上蒼祈禱我的康復,甚至願災痛以十倍的烈度降臨於他們自身,以換取我的平安。

我的每一滴成功,都如同經過放大鏡,進入他們的瞳孔,攝入他們心底。

假如我們先他們而去,他們的白髮會從日出垂到日暮,他們的淚水會使太平洋為之漲潮。面對這無法承載的親情,我們還敢說我不重要嗎?

我們的記憶,同自己的伴侶緊密地纏繞在一處,像兩種混淆於一碟的顏色,已無法分開。你原先是黃,我原先是藍,我們共同的顏色是綠,綠得生機勃勃,綠得蒼翠欲滴。失去了妻子的男人,胸口就缺少了生死攸關的肋骨,心房裸露著,隨著每一陣輕風滴血。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就是齊斬斬折斷的琴絃,每一根都在雨夜長久地自鳴……面對相濡以沫的同道,我們忍心說我不重要嗎?

俯對我們的孩童,我們是至高至尊的惟一。我們是他們最初的宇宙,我們是深不可測的海洋。假如我們隱去,孩子就永失淳厚無雙的血緣之愛,天傾東南,地陷西北,萬劫不復。盤子破裂可以粘起,童年碎了,永不復原。傷口流血了,沒有母親的手為他包紮。面臨抉擇,沒有父親的智慧為他謀略……面對後代,我們有膽量說我不重要嗎?

與朋友相處,多年的相知,使我們僅憑一個微蹙的眉尖、一次睫毛的抖動,就可以明瞭對方的心情。假如我不在了,就像計算機丟失了一份不曾複製的檔案,他的記憶庫裡留下不可填補的黑洞。夜深人靜時,手指在撳了幾個電話鍵碼後,驟然停住,那一串數字再也用不著默誦了。逢年過節時,她寫下一沓沓的賀卡。輪到我的地址時,她閉上眼睛……許久之後,她將一張沒有地址只有姓名的賀卡填好,在無人的風口將它焚化。

相交多年的密友,就如同沙漠中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樣的成品。面對這般友情,我們還好意思說我不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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