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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九期觀後感

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九期觀後感

《朗讀者》的舞台設計仿造圖書館,背景中的書架和圖書營造出閲讀的氛圍。與此同時,觀眾席佈置得像傳統劇場。這樣的安排讓朗讀充滿了儀式感,不僅讓人親近文字,也凸顯朗讀或朗誦,並不是一般的語言行為,而是一種文學表達。下面是yjbys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朗讀者第九期觀後感,歡迎閲讀。

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九期觀後感

  【1】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九期觀後感

在最新一期以“勇氣”為主題的《朗讀者》中,影視演員江一燕朗讀起陳忠實的《晶瑩的淚珠》,以此獻給自己兒時的老師和一羣大山裏的學生們。其實,江一燕有很多的身份,演員、音樂創作人、寫作者、攝影師,還是一名堅持了十年之久的支教老師。前晚,在接受全國媒體微信採訪時,她説,小時候是個孤獨的孩子,“曾經遇到過一個很好的老師,那時並不知道那段時光會帶給我什麼樣的結果,也是長大後才明白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其實是很深入在心底裏面,就像一粒種子一樣”。

適逢著名作家陳忠實先生逝世週年,江一燕在節目中朗讀其經典文章《晶瑩的淚珠》以示敬意。文章裏的女老師以晶瑩透亮的淚珠,給予陳忠實繼續學習的勇氣,正如女老師之於陳忠實一樣,一位名叫章燕的老師,也在江一燕走過的道路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章燕老師教會了我堅持,讓我有勇氣登台跳舞”“小時候的我是孤獨的,但是老師一直陪伴着我,她讓我變得更開朗”。

可惜的是,章燕老師在江一燕國中時因病離世,但江一燕為實現老師追求舞蹈最高殿堂的心願,一直努力,最終考上了北京舞蹈學院,並帶着勇氣一直走到今天。

2006年,因為拍一部文藝片,江一燕來到廣西貧困山區接觸到一羣孩子,“他們就像石頭縫裏的小草一樣,一出生就要自己學會努力地去尋找陽光,而不是別人給予他”。之後,江一燕花費大量的時間在山區的孩子身上,“我覺得大山裏的孤兒心裏面真的很自卑、很傷感。我作為一個陌生人進入到山區,也可以讓他們覺得不是孤獨的,我希望能夠給他們很細小的一種信念,是一顆我曾經心裏也有過的小種子,因為我知道那種愛,那種温暖,它的力量有多麼強大”。

採訪中,江一燕説,不排除將來參與有關支教角色的作品,“那我就是本色演出了。尤其支教這件事情,我認為是很嚴肅的,那個時候我真的完全不是一個明星了”。

  【2】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九期觀後感

《朗讀者》的舞台設計仿造圖書館,背景中的書架和圖書營造出閲讀的氛圍。與此同時,觀眾席佈置得像傳統劇場。這樣的安排讓朗讀充滿了儀式感,不僅讓人親近文字,也凸顯朗讀或朗誦,並不是一般的語言行為,而是一種文學表達。

這個春天,以中央電視台《中國詩詞大會》《朗讀者》等為標誌,一批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電視節目成規模地出現,形成集羣效應引領熒屏風尚。

有人稱它們為“慢綜藝”,不僅區別於此前一些喧鬧過多而文化積澱欠缺的綜藝樣式,而且也道出了這些新出現的優質文化節目“不喧譁,自有聲”的獨特個性。

通過電視熒屏、網絡終端的播出和點播,以及媒體的跟進報道、觀眾之間的人際傳播,這批優質文化節目越播越熱。這讓更多人對“中國原創節目”“中國文化節目”產生認同感,也讓我們看到,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並不缺少知音,只要有能承載的精品力作,發揮融合傳播的優勢,一定能受到觀眾尤其是年輕人的歡迎。

今天《文藝百家》特別刊發《朗讀者》製作人、主持人董卿的文章,回顧這檔優質文化節目是如何出爐的。

  【3】央視綜藝節目朗讀者第九期觀後感

《朗讀者》火了之後,媒體經常會問我一個問題,你怎麼會想到做這樣一檔節目呢? 我先和大家分享我最近在節目裏對故宮博物院院長單霽翔做的採訪,他説:故宮是世界五大博物館之一,其餘分別是法國的盧浮宮、英國的大不列顛博物館、美國的大都會博物館和俄羅斯的埃米塔什博物館,正好對應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這説明沒有一個強大的博物館你就當不了聯合國常任理事國。話音一落,現場笑聲掌聲一片。雖然最後一句話有點玩笑的意思,但其中卻自有真意,一個國家的自信本質上是文化的自信,文化自信是更基本、更深層、更持久的力量。作為媒體特別是國家媒體,旗幟鮮明地傳播弘揚優秀文化是我們責無旁貸的使命。我做主持人22年,在中央電視台工作了15年,我深知這個平台的影響力。就像今年春晚結束之後,我的口紅突然上了熱搜榜,讓人哭笑不得,但反過來也證明了平台的影響力不可估量,那麼佔據這個平台的我們應該做些什麼才能讓人們的注意力從外在轉向內在,從表面轉向本質呢?

幾乎所有的同行在分析《朗讀者》的火爆的時候都會説,這個節目真是抓住了一個很好的“時機”,因為無論是大屏還是小屏都已經被一些同質化的節目霸佔了很長時間,所以 《朗讀者》清新雋永、以文化人的面貌讓大家耳目一新。我同意這樣的觀點,“一夜走紅”恰恰説明這一類節目長期的匱乏。我想有很多人和我一樣在一年前、兩年前就看到了機會,但為什麼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抓住這個機會呢,我總結是兩個“決心”吧———有沒有一定要做成的決心和一定要做成精品的決心。做電視的同行都知道文化類節目在招商的時候往往不被看好,經常是一窮二白、舉步維艱,我們也不例外。外界都認為你董卿做節目那還不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嘛,這個真沒有,我們當時的境遇就是“一個念頭、兩頁方案、三個散兵、四處磕頭”。但讓我們特別感動的是台內的各級領導非常認可這個策劃方案,台編委會更是全票通過快速立項,體現了領導層高度的前瞻性和準確的判斷力,這也激勵着我們堅定地去實現目標。《朗讀者》節目是今年的2月18日開播的,那一天是二十四節氣當中的雨水,後來有人開玩笑説節目火是日子挑得好,“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但很多事情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年前的2月19日那一天,總書記到中央電視台視察調研,當時就提出,多設計一些融思想性、藝術性於一體的好欄目,多創辦一些膾炙人口、寓教於樂的好節目。我們的節目是從那個春天開始醖釀,歷經一年的艱辛終於在今年的春天和觀眾見面了。

第二點我想説的是僅僅有一個時機是不夠的,要打破文化類節目曲高和寡的魔咒,就要有創新的勇氣,把文化節目辦成精品節目的決心。《朗讀者》節目是一個完全原創的節目,沒有任何可借鑑的模式,因此我們邀請了英國的模式研發團隊、國內的專家學者經過了好幾輪的論證,我記得在節目錄制前一個星期我們還在開策劃會,劉震雲、陸川、陳維亞、陳小川、白巖鬆、朱海、張頤武、康震等等都為方案的不斷成熟貢獻着智慧。大家始終在探討的就是如何讓文化節目的傳播更符合大眾傳播的特性,即讓一檔電視節 目能夠引發最大多數人的參與和共鳴,真正實現“共情”。這裏面要解決一個核心問題,也是我們花了一年的時間在思考的問題———誰來讀、讀什麼、怎麼讀。節目創意的最初就確立了一個思想,《朗讀者》 不應該是一個傳統的朗誦會,名家朗誦這種形式在劇場已經存在了很多年,很多主題晚會上我們也能看到一些詩朗誦,但是往往很難引發強烈的共鳴,因為朗讀者缺少朗讀的動機,大部分時間“技巧”多於“感情”,不符合現代受眾的審美習慣。我覺得作為電視的製作一定要把朗讀者的情感、寫作者的思想和觀眾的理解和諧統一起來,所以我們設計了“訪談”+“朗讀”+“輕解析”的模式,將朗讀者的個人生命體驗完整地構建起來,讓故事的情緒提升到一個需要借文抒懷的時候文本順勢而出,經典文字的傳播便實現了最大化。當麥家講述完兩代父子之間充滿掙扎的故事之後再讀自己的家信、當許淵衝老先生説人這一生不是過了多少日子而是記住了多少日子之後再讀林徽因、當無視貧窮和疾病依然快樂依然相愛依然在路上的丁一舟夫婦讀流浪的三毛,文字的魅力自然產生了疊加的效果,充滿感染力。最初的時候我們也曾經考慮過全明星陣容,覺得他們是收視的保障,但後來發現這是一種偏見,真正打動人心的一定不是“光環”而是“情懷”。比如許淵衝先生,這是一個對大多數人來講都很陌生的名字,96歲、翻譯家、翻譯唐詩宋詞莎士比亞,聽上去很是高冷,但當我們的導演在和老先生接觸之後發現他是一個特別單純質樸豐富有趣的人,我們立刻決定把他作為第一期的VV I P。當然老先生的至情至性也讓導演吃了不少苦頭。因為廣告贊助出了問題,我們更改過兩次錄製時間,2016年的夏天我們約過他一次,2016年的冬天我們又約了他一次,到2017年一月我們終於真的要錄製的時候,老人家把我們當成騙子一般拒之門外了,眼看着離錄製的'時間越來越近,團隊急得不知所措,只能每天抱着果籃或是鮮花守在老人家的門口上演“苦情戲”,終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結果皆大歡喜。節目播出的第二天許老的譯著就衝進了當當網的熱搜,他告訴我們説他家的電話幾乎成了熱線,海內外的親朋好友、學生同事都在問候他。很多電視台也蜂擁而至,但他一概拒絕了,他説我在《朗讀者》節目裏表現完美,我不會再接受任何採訪。

無論是名人還是普通人來到我們的舞台,我們都會把他們還原成一個平實的朗讀者的面貌,不去強調“我會讀”而是突出“我要讀”,所以當老舍、巴金、冰心、路遙、史鐵生、季羨林、莎士比亞、海明威、小仲馬、梭羅、裴多菲等許多東西方名家的經典被朗讀的時候,觀眾沒有產生任何距離感,文字所創造的精神世界和當下受眾的精神世界遙相呼應,善良、正直、勇敢、進取、奉獻、尊重等人類最寶貴的品質和千百年前流傳至今的文字融合在一起,又一次給予我們力量,震撼我們的內心。

如果説這次節目播出之後有什麼是真正出乎我的意料的話,那就是新媒體的熱度和年輕受眾的喜愛。《朗讀者》到目前播出了七期之後閲讀突破10萬+的文章已經達到了132篇,手機客户端的收聽量達到1.79億次,相關視頻全網播放4.97億次。很多人問我你覺得為什麼年輕人會喜歡朗讀者,我就説為什麼你覺得他們不喜歡呢,他們成長在一個更富裕、更開放、更文明的社會,他們接受着更良好的教育,我們不要低估了他們的審美和判斷力,自以為了解他們就只喜歡某一種類型的節目。就像當年李宗盛抨擊流行樂壇的口水歌太多,他説如果你只給聽眾吃豬食,那麼時間久了他們就變成了豬。許淵衝先生今年96歲,很多熱愛他的年輕人可能只有26歲,他們的確有年齡的差距,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年齡的差距之外找到認知的統一。

有一次錄製作家畢飛宇,錄到凌晨兩點多,當時我們都覺得非常抱歉,但是他沒有絲毫怨言,始終興致勃勃,結束後他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説“我過去只在歐洲讀過,美國讀過,印度讀過,這是我第一次在中國朗讀,讓我們一起努力讓中國人知道生活裏還可以有一頓飯,是耳朵飯”。他的話也讓我想到了我最愛的巴金先生的一句話:“我們不是隻靠吃米活着。”如果我們的工作能讓更多的人意識到這一點,那麼我們所有的堅持和努力就是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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