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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炒饭散文

蛋炒饭散文

蛋炒饭散文1

南方梅季多雨,山上潮湿。

蛋炒饭散文

早晨,山间下雨,飘散着云雾,雾似轻烟,层层叠叠。一阵狂风吹过,瞬间便会停止。不多一会,又开始下雨,云卷云舒,变幻多彩。

窗台外的绿,一半是青竹,一半是结着果子的核桃树。风吹过,竹叶,树叶,随风摇曳,恰似站立在一片绿草中央,郁郁葱葱,沁人心脾。

太阳穿过群山,到午间才能转过来,早餐便在阳台上。每日的早餐显得格外重要,丰富。有西式点心,又感觉不能缺少中式,便摆放了一桌。一色的碧绿,成为了小盘小碟的屏幕。

青山,薄雾,溪水,一天也就开始了。

午间,阳光灼热,气温升高。山上的气温要比山下约低5度,但三伏天的温度仍然感觉炎热。来山上避暑的人,都回到了屋里。

头天晚饭后,有剩饭,便装入盒子放进了冰箱。早晨拿出来米粒有些冻结,用于炒饭正好。

蛋炒饭,很简单,人人都会做。越简单,却越不易做好。新鲜饭,松散,放置冰箱的剩饭,包裹着蛋液下锅。

蔡澜先生用猪油炒饭,香气四溢,加入一些香肠粒佐餐。

蛋液顺着米粒流入锅中,在油温,火焰的加助下,不断翻腾。白色的米粒渐渐变成了金黄色,颗粒饱满,越来越坚硬。

蛋炒饭有许多雅名,金包银,金镶玉,碎金饭等等,无非就是白色的米粒和黄色的蛋液裹挟在一起。

扬州炒饭名气很大,一般饭店都当成点心。炒饭里面也有鸡蛋,但鸡蛋却是独立自主在一盘饭中占领自已的一席之地,另外再配上各种佐料,显得丰富多彩。

自家的蛋炒饭就没有这样讲究,可以随心所欲,根据自已的喜好搭配。

裹着蛋液的米粒变成了金黄色,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撒上葱花,黄色中透着一点点绿,香气便开始弥漫,盛出锅,配上餐具,这股香气便也飘荡了出去。

飘荡远了,却也留在了心里。无论走得再远,心里总是会惦记那一口又一口。

是否有裹着蛋液,配上佐料,撒上葱花,便都是蛋炒饭。

蛋炒饭散文2

熟识的人都知道,我最好的一口就是蛋炒饭!送上一组统计数字,一年360天,我中晚餐主食都是干饭,早餐至少有330天是炒饭,而其中的蛋炒饭绝不少于300天!以至于经常有人在饭局上打着我的旗号,以便跟着分享这一美味!

许多人说,早餐稀饭润喉养人,干饭吞不下去。我却相反,吃稀饭难以下咽,总是用筷子挑来挑去,结果挑“醒水”了,没法吃。干饭哪怕是配伍腌菜,三下五除二就进了肚!出差的时候,同行的人早餐要么吃稀饭,要么吃面条,要么吃点饺子、包子、油条之类的点心,而我,宁愿空肚子,对于这些却提不起丝毫兴趣。对此,我只能说,习惯的力量有多么巨大!或者说,习惯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为什么喜欢干饭特别是蛋炒饭?回答这个问题,恐怕要“忆苦思甜”了,小时候父母在生产队做工,干的是体力活,吃干饭自然顶饱,可那时粮食总是不够,中餐能有一顿干饭就不错了,早、晚餐都是稀饭或“杂饭”。我到学校读书,早餐一碗稀饭,上午不到最后一节课,肚子就咕咕叫了!我的一位同学看到有人早餐吃油条,就说我要是天天早上有油条吃好了,我则说,我要是天天早上有干饭吃就好了!

后来代课,学校的早餐仍是稀饭,仍然是不到最后一节课,肚子就抗议了。有压力就有创造力!我买了煤油炉买了小铁锅,晚上多打一份干饭,第二天早上再打上别人就稀饭的腌菜,一起炒着吃,太经饿了!后来,干脆继续改进,早上用鸡蛋炒饭,既饱且香!

再后来,我到家乡代课,早上用不着自己操持了,母亲或姨妈总是为我单独炒一碗蛋炒饭。结婚后,妻子接过了这一任务,只是有了孩子后,每天早上要做稀饭和炒饭两种主食,妻子有时赶事情,我便自己来炒饭。天天吃干饭甚至蛋炒饭的理想实现了!现在看来,这个理想太可笑了,但眼界决定境界,那时眼界太低,理想自然渺小!

蛋炒饭的食材是有讲究的,新煮的饭炒不开,必须要水汽散了大部分的剩饭。鸡蛋同样有门道,随着饲料鸡的大批涌现,饲料蛋越来越多,土鸡蛋或叫本鸡蛋或叫柴鸡蛋吃香了,需要费心思去找。蛋炒饭放上一些葱花、香菇丁之类的,就更香了。说到蛋炒饭怎么炒,大家恐怕都是先将蛋炒好,再将饭下锅,加一点冷水焖几分钟再炒开,然后将炒好的鸡蛋下锅拌匀。我也是这么做的,直到有一天看一档电视节目,知道了一粒饭米一粒蛋花才是蛋炒饭的最高境界,我傻眼了。原来,最好的蛋炒饭是首先将饭下锅,炒开后再下打好的鸡蛋糊,然后不停地翻炒,蛋糊渐渐变成一粒粒的蛋花,在高超的手工和精确的火工之下,看相更加秀气,蛋花与米粒则能够更大程度地渗透、浸润,香味也更加地互相抬升!而传统的蛋炒饭鸡蛋是大小不一的一块一块的,看相逊色不少,香味也差多了。不过,直到现在,我问过许多人,他们沿用的仍是炒蛋—炒饭—拌匀的老一套,而不是炒饭—蛋糊—翻炒。这倒让我有了一番感悟:许多人都习惯了的东西,或者都在做的东西,却不一定是对的、好的!

现在出差,宾馆的自助餐大多有蛋炒饭,即使不住宾馆,在街头也总能找到蛋炒饭。写到这里,不能不提起一件趣事,那年,我们到浙江温州出差,住在海景宾馆,早上同行的`人扑向眼花缭乱的稀饭、点心、水果、菜肴,我却在找蛋炒饭,餐厅太大了,找了半天没找到,于是问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蛋炒饭在哪,由于我的方言太重,连比划带说了半天,服务员总算弄懂了我的意思,说:“哦,是要卵子炒饭呀,到这里来。”我一愣,这位女服务员这么漂亮,却说出了什么卵子炒饭?太不雅了!不过,管不了这些,有蛋炒饭就行!美美地过瘾之后,我对同行的人说起了刚才的事情,不料一位同伴说,你自己孤陋寡闻了,怎么吐槽起美女了?

这位女服务员的话并非不雅,把鸡蛋叫成卵子,古已有之嘛,不是有一句成语就叫“杀鸡取卵”吗?我的脸忽地红了,瞬间想起北宋著名诗人王安石的一段故事来,这位大师喜欢改诗,有一次看见一首诗中的两句:“明月当空叫,黄犬卧花心”,看后不觉发笑,心想:“明月”怎么会叫?黄犬怎会卧在花心上呢,于是他提笔改成“明月当空照,黄犬卧花阴”。后来,他游历南方,发现南方有一种鸟叫“明月”,叫声婉转动听;有一种昆虫叫“黄犬”,常在花心飞来飞去。这下子他才明白,那两句诗是对的,自是惭愧不已!我自然不敢比五安石,但诚如王安石这样的大诗人也难免犯了我一样的错误,不了解不同地方的文化差异,对知识掌握得不够全面,却往往自以为是地轻易下结论,甚至嘲笑别人,到头来该嘲笑的倒成了自己了!

扯远了,还是回到蛋炒饭上来。蛋炒饭食材简单,制作简便,但色香味形俱佳,且最能饱腹,必将蛋炒饭进行到底!

蛋炒饭散文3

炎炎夏日休息在家,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原想出去游玩的心都被这无情的毒太阳扼杀在萌芽状态。既然你不让我出门,也算是帮我省钱了。

那也好我就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好好的陪伴两个女儿,陪她们看电视,和她们做游戏,教她们做作业,让她们好好感受有父母的陪伴从此不孤独。

中午时分陪她俩闹呀玩呀,她俩的精神可是越玩越起劲,似乎一点不想睡午觉的样子,我倒是有点疲惫有点困意了,在她们俩的稚气嫩嫩的儿歌中,像是一首首催眠曲催我入眠了。

大约两三点钟一觉醒来,两个小家伙还是精神饱满的在做着游戏,一点睡意也没有。由于自己午觉醒来,我的肚子反倒在咕咕的叫个不停,想来中午没有吃一口饭肯定是饿了。

一个人跑到厨房间盛上一大碗冷饭拿出一个生鸡蛋,起上油锅敲入鸡蛋倒入早已准备好的冷饭,左右翻炒几下,还未等我炒好,也许是一股股蛋炒饭的油香味弥漫到房间里,小女儿欣欣不知何时跑到我脚跟前说道:“爸爸你在烧什么呀,好香呦。”我一边翻炒着一边对欣欣讲“走开一点,当心油火飞溅到你身上,我在烧你和姐爱吃的油烧饭,等我烧好一定给你们俩吃一碗。”

滴上两滴鲜酱油,不出三五分钟一大碗红黄相间的泛着热气的蛋炒饭端入饭桌,香喷喷的蛋炒饭引来两只小馋虫,看来香气喷喷的蛋炒饭早已萦绕着她们垂涎欲滴,爬在桌子跟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一大碗蛋炒饭看。

拿来两只专属她们俩吃饭的小铁碗,分别盛上两个小碗,看着她们俩津津有味的吃着,小女儿还边吃边说:“爸爸烧的蛋炒饭真香真好吃。”听了小女儿夸奖我的话,嘴角微微扬起,继续看她们俩狼吞虎咽的吃,不一会儿功夫两只小铁碗吃个底朝天,嘴角两边的油腻还粘粘糊糊,一小颗米粒粘在小女儿的上嘴唇,显得她稚嫩的小脸蛋更有几分可爱样。两个小家伙嘴边的油腻擦也不擦头也不回的钻在空调房间里继续她们的玩闹游戏。

别的菜食我是做不来的,笨手笨脚的做不出好菜食来,只有这蛋炒饭是我的拿手菜,一个鸡蛋一碗冷饭就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热气腾腾的蛋炒饭来,就连我妈也赞叹我做的好吃,也让我心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感,也许是虚荣心在作祟。

看到两个女儿吃的意犹未尽满嘴油腻,心里想着作为父母的我们,每日辛劳上班挣钱,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女吃好喝好,不让她们在孩童年代有什么遗憾有什么缺失,不让她们输在人生中的起跑线上,尽量让她们像一只小蜜蜂一样欢舞在花海之中,欢快勤劳的采觅着花蕾。

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不就是我们每个父母为自己的子女应该做的事吗。你说呢!

蛋炒饭散文4

记忆深处,那一碗蛋炒饭。

蛋炒饭大概是现今社会里最便宜又最实惠的主食了。都市排档的一角,或者车站码头的墙边,一些经济拮据的人们,几分羞涩,几分无奈地斜睨着独占一桌的休闲一族们,几碟炒菜,几瓶啤酒,若无旁人地喝着闲聒,自己却或蹲或站地捧着碗满满的蛋炒饭,就着一杯免费的白开水,匆匆地吞下。

每天早上,我最喜欢的主食除了煮面条,便是这黄白混杂、油亮亮的蛋炒饭。或许,对蛋炒饭的情感已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里了。每每捧起蛋炒饭,我便时常想起二十年前的那碗蛋炒饭来。

一九八三年,我在邻县寄读国中。许是成绩比较突出,父亲曾十分郑重地对我说:等你考走了,家里才建房。可这年夏天,持续的大雨不仅隔断了回家的路,也让异地求学的我尝到了生活的艰辛。暑假,学校食堂停伙。百般央求之下,好心的食堂师傅答应卖给我两脸盆牛皮一样的锅巴,并给了我一些盐和猪油。两个星期快完了,所剩无几的锅巴早就长出了白毛。当时一心在书,对发霉的食物全然不顾,依旧在那间又是煤炭又是柴油又是拖拉机零件的小黑屋里,一边看书,一边没有昼夜地将锅巴们美美地送进肚内。

饥饿的暑假是多么的漫长。知识虽然是精神的食粮,可它却无法填饱我正处身体拔节期的辘辘饥肠。在家境也同样困窘的亲戚和不少好心人的周济下,潮湿饥饿漫长的暑期总算过去了。

期间,我曾给家里发出两封求助书信,或许是道路不通的缘故,一直没有回音。直到开学后的一天,一位堂叔才给我捎来十五块钱和二十斤粮票。这时,我才得知家里那三间由父亲在“共产风”逃荒返乡建起的泥土毛竹老屋,已经在夏季的雨水中告别了家里人。为了建房,坚强的父亲在田间劳作之余带领全家上山捡石头打墙基,又四处借钱购买砖瓦木料。那时的农村,多少人家为了建房都是前三年熬苦受淡地省,中间三年没日没夜地累,后三年又是盐水泡饭地苦。

没办法,我只得计算着用十五块钱和二十斤粮票怎样才能度过一个学期。

每天,城里的同学们打午饭时总是争先恐后地去挤在卖粉蒸肉或其他荤菜的视窗,而我却打上半斤米饭,悄悄地回到教室。那里有我的储备:每天早上从二分钱咸菜里留下来的三分之二,但还必须再留下二分之一应付晚上的一餐。

这样的生活,让我的两条腿逐渐浮肿起来。

一天午饭后,在洗碗时,忽然发现水池里赫然躺着一块肥肥的肉。那块肥肉经自来水一冲,竟极度夸张地流着色彩丰富的油花,在平整的水池底部灿烂地开放。回转头看看四周,没人过来,当时,真想把它快速地捡起来吃了。但虚荣的自尊终于克服了贪婪的欲望。

秋天的一个晚上,语文老师叫我去他家。原来是全县金融系统招工,语文试卷是他出的,自然由他来改。可这位上起课来让人难忘的老师竟然将这光荣的任务也让我来分担一部分:他改作文,我改语文基础知识部分。快十点时,老师问我饿不饿,我自然无从回答。其实年少的胃肠早就习惯了这夜晚的饥饿了。

他站起身去厨房,稀里哗啦地弄了一阵,便端出两碗炒饭。我放下笔,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一碗。老师边吃边喝着他那只满是茶垢的搪瓷茶缸里的水。我则闻着那几乎是冲天的饭香,迟迟不忍下箸。在老师的催促下还是动了筷子。突然,一块比饭粒硬的东西钻到上下齿间,以为是砂子,可稍一用力,发出清晰的脆响,它竟然是蛋壳。啊,蛋炒饭!贫寒的农家,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吃过后,老师用开水泡着剩下的少许饭粒,我也倒了些,轻轻地晃了几下,碗里便又漂起美丽的油花来。那又是一碗油香扑鼻的汤啊!

至今,二十年过去了。无论在城市还是乡村,人们的生活品质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可我,却依然牢记着那一碗蛋炒饭。

蛋炒饭散文5

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你和他们在一起时的笑容,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多余。

你说想我了。眼泪忽的一下出来了,你说男子汉不能哭,我抹掉泪转身离去。我知道你也哭了,即便如此,转身的瞬间我依然是恨你们的。

我以为曾经所有温暖在时间的轮回中早已被你消磨殆尽,却不想,你都不曾忘记。你总是会和我说起以前的种种,眼中满是不舍和怀念。只不过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把你我都改变了,你白了头发我长了个子。你说“理解的基础是宽容”,我慢慢体会到,理解的基础是感受,人能感受别人的时候,心就变软了,软的不是脆弱,是韧性。以前的我叛逆过我知道你很伤心,我的不理解让你很为难。但是我的心最终还是软了,因为我感受到了你是爱我的。

我知道我已经长大了,变强了,从那个秀逗的少年长成了大叔叔,从那个在你怀里哭泣的瘦弱的少年长成了能撑起整个家的男子汉,即使你不再需要我为你撑起什么。可是我看的见你眼中的欣慰。

我虽然少了北方汉子狂野但至少我是洒脱的。过去的事情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你们都很好。

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的妈妈,我的爸爸也永远是我的爸爸,即使他们不在一起。

而且我知道你们都很爱我,足以。

我突然明白变强了才能变软。

“妈,我饿了想吃你做的蛋炒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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