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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样的女子

风一样的女子

风一样的女子1

30岁是什么样的?我想是一颗躁动不平的心慢慢成熟干练;我想是生活中的波澜变化慢慢驶入港口;我想是火热爱情的悸动慢慢沉睡在臂弯;我想是岁月的光影流年慢慢载入思忆。这也许就是30岁的自己,虽然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可靠的年纪,因为我的世界里有着北斗星移、天马行空、热辣蔷薇、沉睡梦网,一切不可能发生的,都在我的世界里处处涟漪,开出了硕大而又美好的花境。

风一样的女子

我从没有想过30岁匆匆而来,似乎昨日刚度过了粉色的樱花雨季,回头乍看,一切往事似如昨夜星辰昨夜风,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的走在了三十年的梦境里。想起昨日还在家中抱着洋娃娃淘气的小女孩,顺势而过竟走过了最迷人的少女期,转眼30岁,像极了绽放在高跟鞋上的玫瑰,绚烂而又沉稳,低调又有些奢华,好像踩着水洼骑着单车的女子,穿过了迷雾森林,走出来的一刹那天,地万物迅速轮回,齿轮加快了节奏,这么多年就这么度过了,来不及感叹与回首。

三十年,有些伤感,伤感的是不再迷失青春的岔道口,而是已经学会沿着指示牌到达某个老地方,不会荷尔蒙躁动,不会青春期摇摆,只是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丝绒般的年华,少了光彩多了质感,唯一还会让人情不自禁热泪盈眶的是,老地方到了,却早已物是人非,味道变了、感觉变了、想念的人变了。有多少爱恨情仇都在时间的打磨下变得没有突兀的棱角,光滑的似如雨花石一样平凡而又没有了记忆。

想一想每一年的生日我都要吹灭蜡烛,从1岁那年开始,穿着花裙子,吃着简易小兔子版的生日蛋糕,那是父母第一次为我庆生,后来到了3岁,到了10岁,到了18岁,到了25岁,有多少友人、家人、爱人见证了我的成长,那一刻吹灭蜡烛抓紧时间许下了数不清的心愿,骗不了别人,骗骗幼稚的自己,骗骗荒唐的岁月,有些愿望阴差阳错的实现了,有些愿望成为了一笑而过的话柄,只是你总在乎这个仪式,总期待这个派对,总向往有一群爱你的人拥簇着祝福你。可惜快乐之余你忘记了,一晃一动就过了30年,吹熄了30次烛光,有很多快乐,有很多留恋,如今有的人早已不在,那些光影就记录在了脑海的胶片里,一点点的泛黄着、遗忘着!

三十岁的女子,风一样的心情,从不会因时过境迁而自艾自怜,我相信只要有梦在,青春何时会老去?我爱的人太多,想做的事情太多,想完成的梦想太多,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三十岁只是一个数字,而那颗心还在疯狂、还在躁动、还在迷茫、还在憧憬。苏轼为年轻少感慨,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而我却为年少轻狂, 娉娉婷婷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三十岁,做风一样的女子,写的出好文,读的了好书,跳的动芭蕾,画的出斑斓,唱的过黄鹂,乐的如神仙,致三十岁的自己,希望岁月不老,梦想还在,时光不移,初心还在!

风一样的女子2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的名字是秦微风。正如她本人的名字一样,她是一个风一样的女子。行走的速度好比微风,来去皆匆匆;即使是做事,她也是做得轰轰烈烈,急急忙忙的。

那一天,她亲爱的奶奶与她说道:“小风,你到课室......”

“碰、碰、碰......”她奶奶话未尽,秦微风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她以飞快的速度向课室跑去,仔细一看,长发及腰的发丝随风舞动。

“奶奶,东西拿到了!”‘咻’地一声,一阵清风拂过,抬眼即见秦微风手里紧紧抓着一个文件夹,口里还喘着粗气,那头乌黑的天然卷发早已被风吹地乱糟糟的。

奶奶回过身去,一瞧,万般无奈道:“我说的是喝水的杯子......”

“欸?!取错了!哎呀!又得回去一次了。”咻咻——秦微风迅速朝着课室的方向跑去,为了取得水杯!

“哇哈哈哇哈哈…”看到秦微风的窘状的人皆笑了开来!

各位朋友们伙伴们,以上就是我的好朋友秦微风,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她像风一样的女子呢?你们是否也想要和这样的她成为好朋友呢?

风一样的女子3

再次见到风,是在县城的一个转角书店,那是我离乡几年之后的一个春天。

据说风在我走后不久便放下了餐厅,先后做过几桩其它生意都不如意,最后开了这家书店,我知道这才是她喜欢的工作——读书、论书、交友。

书店依着商场大楼,空间呈三角形,加起来不过二十平米,书籍却满满当当。书店的书只租不售。言情、武侠、科幻、童话等畅销书籍琳琅满目。也有些只展示却不租的书——如《嘉莉妹妹》《简爱》、中英文本《飘》等西方名著。

我想那正是风的性格。她应是一本本地读,且读过好几遍的。而三毛写的23书,她也应该不会放过,书店大约都采购齐全了。曾经风与我都喜欢三毛的作品,我们都喜欢她浪迹天涯的我行我素的个性以及她与荷西的爱情故事。

那时三毛离去多年,电影《滚滚红尘》的风头早过。一本本怀念三毛的书已陆续上市,《三毛的绝唱》便是其中一本。风将之送给了我。同时送给我的还有巴金的《家春秋》三部曲。

我已经忘记了,那个时候我是落魄过后,还是正在落魄着。风书店的门是用几块可以拆解的大板条拼成的,灰黄的路灯包裹着风小小的书店。让人有种海上孤舟的感觉。

风邀我出店小坐。我发现仍旧一袭白衫黑裙的风清瘦了很多,脖颈上套着一条灰色的围巾,清冷的风飘过,瘦弱的风身子颤动了一下,我望着风的背景,有种心疼得想流泪的感觉。

那些年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几年。据说,风与城里找的一位男友又分了。我们像几年前的那夜一样,风拿出两份报纸,垫在花坛连立起的墙石上,风撩起裙摆与我坐在了一起。依旧像过去一样,肩并肩地坐着。像一对情人,也像一对姐弟。

我没有问风在我离乡后几年的遭遇,也没问夏与秋的下落。我们聊着她书店的生意,聊着她的身体,聊着县城的变化,聊着身边结了婚的朋友们,聊着他们的生活。

“你还爱书么?”风说。

“爱!”我说。

我说:“你以后就一直开着这不来钱的书店?”

风说:“你以后就一直种那几亩食不裹腹的薄田”

最后,我们都笑了。都说:“不会!”

我不知道风的不如意是否与我有关,但无论风怎么不如意,都比我过得要好得多。很多话题,仍在农村挖着地的我根本不敢没有资格去再碰触。

“一身诗意千浔瀑”。风在我心中,仍就是一位了不起的女子。是一位我打心里感激的且尊敬的充满诗意的善良女子。

那晚,我们聊到的路灯将熄。我们受生活所迫谈话的话题改变了很多,观念与看法也改变了很多,但身体里依旧有着一种不曾改变的东西支撑着我们坚强地活下去。

我目送着风离去,风就在春夜里,在昏暗的灯下,在洁净的马路边,像风筝一样渐行渐远,直至拐弯处消失。那条围巾在她的身后扬起,像一一首诗笺在风里轻轻地飘。而她消失的方向,一弯新月摇挂在天空。

几年后的一个夏天,我听到说风来我邻居家了,她带着一个不满岁的孩子,专程来朋友家喝喜酒。

我打算晚上去拜访,可当我经过朋友家时,她正在沐浴,黑白的背影印在玻璃窗上,像极了一幅人体素描,醉了乡村的夜。

我没有进屋,不仅是因为去的不是时候,而是因为缺乏再见的勇气。我不知道与她坐在一起还说些什么,聊她在做着什么生意?在哪个城市?还是聊她的孩子?聊她的老公?聊她的婚姻是否幸福?——与我这样一个一直单着的仍无建树的男人?

此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风,也没有听说关于风的任何消息。风的背影成了我对她最后的记忆。那背影时常穿越时空,飘入我的梦里,飘入我尚跳动着的文字里。

风一样的女子4

因为?女时期是在球房渡过,潘晓婷错过了良多那个年事的乐趣,现在依然觉得遗憾,甚至觉得这也影响了现在的唱歌。“我那时候在练球,其余的女生去滑旱冰、去迪厅。那个时候我以为滑旱冰是最好玩的东西,我滑得相称好,然而没措施,要练球。

我十分遗憾小时候没多学点货色,比方我现在很想学舞蹈。其实我喜欢乐歌,现在录的这首新歌就是快节奏的,你不能说就杵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光嘴巴动吧?音乐的一种力气感出来的时候我身上的细胞很想动,但如果跟前有面镜子我就不敢动了,我晓得我动起来确定不难看,由于小时候没学过嘛,人家去迪厅我都没去过。所以当初感到小的时候假如学过的话,现在我多轻松啊。还有就是小的时候学什么都不觉得累,现在学什么都觉得很辛劳,有的时候我特殊能懂得大人跟小孩说你现在多学一点,不然当前会懊悔什么的,我现在觉得应当对他们说,你现在多学一点,长大就轻松了。”现在的潘晓婷在事业上仍旧以台球为主,而演艺圈的工作也匆匆多了,她也坦言父母并不支撑,“山东人嘛,比拟守旧,一想到娱乐圈,第一印象就认为是不好的。

现在不是要出一首新歌吗?我就要做他们的思维工作,‘唱歌归唱歌,打球仍是会打球,唱唱歌实在对我的缓和的职业生活是一种缓冲,不会像你们设想的那种… …’”

风一样的女子5

至今还记得她,一个“风”一样的女子……

微风拂来,那头乌黑笔直的长发摇曳在空中。“嗨!美女”我上前拍打她的肩,阳光洒满一地,照耀着她的美,也照亮了我的眼。

她是个比较淡泊的人,这是她说的。她对她一切不感兴趣的事,她都不会用正眼瞧上一眼。因此有人认为她很沉闷。可当我介入她的生活后,我发现闷闷的人也有你意想不到的一面。

原来,人人认为“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她竟是偏爱玄幻的小说迷。

那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她与“它”初识了。第一眼便惊了她的眼。那是九年级的最后一期,她本来是班上很有希望考上重点高中的学生,可当同桌递给她一本“玄幻”时,她的命运就开始发生了变化。没错,她上瘾了,一刻都不想放下手中的那本书。上课、吃饭、甚至连睡觉都离不开手。连往常用来学习的学习机都下满了“玄幻”。那段时间,她可是疯了一般,对它,至死不渝。后来,理所当然,她落榜了,和她玩的好的都考上了自己心仪的高中。她哭过,遗憾过,可这竟然一点都没有减少她对玄幻的那份热爱,她还说自己以后也要写出那么精彩的作品,我几乎觉得没有什么会让她改变对“玄幻”的那份执着。

原来,人人认为纤瘦的她竟是力大无比的stronger。

学业结束的那天,是让所有学生都激动的一个日子,因为放暑假了。一直心情不错的她因为一个电话,脸上的五官差不多纠结到了一起。原本答应接她回家的爸爸竟然放了她的鸽子,不能来接她了!她是无比的郁闷。在电话里向我述说她的遭遇。当她平淡地说出她自己一个人抱着一箱书走了8000米时,轮到我不淡定了,那是需要多大的力气啊!前提是还抱着一箱书!她说她也很佩服自己,自己竟还这么有潜力。

原来,人人认为淡泊的人竟是疯狂才子。

那天,爱神丘比特射错了轨道,不,应该是错的离谱。让我们这两个性格迥同的怪丫头一拍即合地玩到了一起。我是个横冲直撞、有点臭脾气的小胖姑娘,还特别神经质。很少有人能忍受我,可就是她的那个性格,让我一年来变得越来越神经了。你看过两人手牵手一起走在路上,突然另一个人把对方的手甩高旋转180度吗?你看过两个人吵架后,另一方疯狂的写一满张富有玄幻小说的话来安慰你吗?你还看过一个人在向另一个谈心后,另一方发上百字的有哲理的自创诗句抚慰你吗?这,只有你想不到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革命友谊也变得越来越坚固了,于是我们也越来越癫狂了。

她是个比较淡泊的人,这是她说的。她是个非常疯狂的人,这是我说的。她对于她在乎的她会用她的独特给予不一样的在乎。

微风飘过,吹乱了那乌黑笔直的长发,也吹荡了我心中那份常常不能忘却的记忆。

风一样的女子6

前两年,我在一家作家云集的知名原创站遇见一位叫“风”的女子。

风是网站资深的散文编辑。风在几乎要淡我出生活的QQ上说,“在我编过的散文中,你是写的最棒的。你的散文情景交融,非常能打动人。我常常读着读着就流下泪来……”

我说,“是吗?是因为写的故事,还故事背后的那个人,那个已历经沧桑的老男人了么?”

风发了几张笑脸与激励的表情包。

风对我投的每篇稿都十分尊重,审校得非常认真,点评也相当深刻与细致,评语柔中带钢,一语中的。这常常让我想起,1991年1月4日凌晨两点,去世当天三毛写给贾先生先生的信。信中三毛对贾先生小说的赞誉,可谓大师见大师。那种怜惜那种尊重与感佩令人动容。

风说十分喜欢我写的职场类的小品文,老板的形象十分鲜活,是用哲思与情感在码字,很有在场感。可是精品评选小组却有着不同的看法,因此为了让我的稿拿到“精品”,风认定的好稿总是反复推荐,直到抗议成功!

20xx年有段时间,我犯颈椎病一直头晕,很长时间无法写作。风作为编辑老师虽然不懂医,却不时地安慰我,教我一些按摩理疗的办法,缓解不适与情绪。那个时期,有篇散文《故乡那抹炊烟》被选上了“绝品”,风半夜收到消息,立马第一时间给我发来祝贺的短信息。似乎她比我这个作者还兴奋。而风作为一位作者,她写的文章每篇皆精,非精即绝。

人民文学主编宁小龄在福建鲁院给学员上讲时指出:一些作者喜欢借助个人生活,个人经验写作,依赖于个人生活经验,这是一个初级写作的阶段,像写亲情,写风景,写熟悉的'小事等。

按宁先生的说法,写作分为“经历层面”“艺术层面”“精神层”三重境界。宁先生说,不少文友仍然骑行在初级这条线上。而我想,风显然已完成变道。

风是一位慈爱的大姐,是位用时光煮书的文化人,是名优秀的网络编辑,是位非常有爱的作家,是我在文路上遇见的一位知心大姐。

20xx年初,听说她开了家牛羊肉店,就在她的家乡。而此后,我在网站上再也没见到她更新文章。她不写散文很久了。

风一样的女子7

风一样的女子女子如风,明媚而温柔。

女子如风,坚定而又执着。风一样的女子,柔和的时候温馨拂面,善解人意,如雨后清风,轻拂脸庞,不胜惬意与安宁。

她们不与世俗争风吃醋,懒懒地窝在自己的一方天地,拥有自己的一片晴空,暖暖的存在。一朵小花,一片树叶,也能得到她的眷顾,从不吝啬自己微不足道的温柔,轻轻吹过。有着风一样温暖的情怀,浅吟轻唱,哼着自由的曲调,从东游到西,从南逛到北,永不停歇的脚步,拥抱着春秋冬夏,世间繁华。

爱上风一样的女子,那是鲜活的明媚的跳跃精灵,只为那春的脚步,夏的蝉鸣,秋的芬芳,冬的寒韵,穿梭在四季流云的风景。

这世间有许多风一般的女子,逝去无痕,在湖波留下一丝丝涟漪,淡淡的青痕。只有柳叶儿听见过风声,摇摆了翠绿的草裙。

若时间可以永恒,风也不会停,来来无影踪,去去了凡尘。其实,风一般的女子也有执着的坚定,任性而又难以控制的方向,摧枯拉朽的灵魂,一去不回头的飘零。

她们如此捉摸不定,抓不住心,系住风的方向,就系住了风的温情。世间女子千万,你可爱这风一样的女子,耗尽此生。

有首旧时的歌曲,《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伤怀却也温馨,原来,风追随了云的脚步,云藏了雨的心灵。雨幻微风,携云,多么清晰的画面。风吹落了云的心,伴随着雨从天空飘落。云的心里雨化了风,随风吹到天涯海角。

缘如风聚散,四海飘零。

风中的人,风中的景,留给我们风一般的人生。

风一样的女子8

麦家在小说《风语》中说,“风语,不是风的语言,而是风的声音,风的呜咽……男人是风,你抓不住,靠不住,只能借”。

其实,女人是雪,抓得住,握不久;女人也更像是风,在你人生经过的路口,像风一样飘过,再也不见。而远处月色正浓。

风一样的女子9

十年之后,我在网上遇见一位叫“风”女子,那时我正为一套价值一百多元的考试书发愁。风二话没话把它们借给了一个素昧平生的我。

我几次要汇款给她,她都摇头。连寄书款都拒收。

此后,每每感恩节记起,我都会给她发一条信息。而每次她会发张笑脸图回应。

十多年过去了,她从未提过这事件。前些天,我又提及。她发了张表情说,“你还记得这事!”

我在风的QQ空间里发现,原来她是白羊座,属蛇。“豪放率真,富有强大的想象力,热情勇敢,女汉子味十足”是这个星座的性格特点。

她是靠自学成才的,我想与她的个性较为吻合。

她的空间的信息并不多,只有一张她留着长发埋首书间的剪影,此外就是国小一年级学生们上课与考试的几张图片。每张照片都有一些网友的评论。空间里还晒出一张她女儿的照片,十二三岁的光景,穿着一件Coseplay演出服,非常的美丽。

她是江南小镇上的一位国小语文教师。

风一样的女子10

风是一位非常诗意的女孩子,爱书爱诗爱席慕容,爱一切可爱之人。而偏偏她选择了做一名餐饮店老板。

风的餐厅开在在一个叫燕镇的地方。汉宜公路横穿燕镇,与另一条主街相交叉,形成“丁”字形。风的餐厅就正对着交叉路口。

我与风相识那年她21岁。

那个年代二十出头的女子能自立门户开餐馆,是相当有本事的。风的餐厅面积约七八十平方。厅内摆着三四张圆桌,包房也只有两个。餐厅除了风,还有一名主厨,一名帮厨,一名传菜员。走近店里,感觉十分干净整洁,更有一种来自年轻处子的馨香让人心驰神往。

见到风,是一个夏日的傍晚,夕阳将落未落,燕镇马路上跳动着灰黄交合的光影,暴晒一日的马路,散发着泥青、汗水、塑料、青草、阳光等混合的味道。同去的还有一位风的师弟“安”。

风解下围裙出来迎我们,说着十分客气且亲热的话。风一头短发,两个漆黑的眸子,清亮中透着柔软与坚强。一同出来的是位丰满模样俊俏的女子,十八九岁的光景,开领黄衫的第二颗钮扣作脱落状,仿佛里面有小动物要挣脱束缚似的,半壁起伏的雪山半隐半现。

我怯怯地向前伸出手,风见状上前浅浅地一握。打趣道,“大诗人,没见过这么多汁妹纸吧!”

安在我身后偷笑。“那可不,夏可是坪坝镇(县下面的另一小镇)上有名的美人呢。”

我们刚坐下,便来了一拨顾客,夹着黑手包,一看就是吃公家饭的人。

风忙着一边招呼客人进包间点餐,一边吩咐夏通知厨师备菜。我后才知道夏是跟随风从县城一起下来的姐妹,去县城前在她的家坪坝镇上学厨艺。

夏雪白的皮肤满溢着胶原蛋白,一张脸积攒着足够的水份与青春能量,两弯娥眉清秀如画,在眉心处向上收紧后顺从地向两侧卧去,神态中多了份妖饶。若用“三庭五眼四望三低观山再看五岳”的审美标准来评判,她足以录入“大桃心美人”之列。而葫芦状凹凸有致的身体,以及裸露的一段饱满跳跃的雪脼让人侧目,总让人想起大唐的壁画。

大多男人对夏这类性感且养眼的女子是没有免疫力的。只要看一眼就醉,就会把一粒种子刻入骨髓。

我却觉得风有更多让人尊敬与欣赏的东西。

风瘦得像诗经里的女子,棱角分明,有种清丽脱俗的气质。风说话时,清脆婉转,十分悦耳;唇角总带着浅浅的笑意,浅浅的酒窝盛着一缕淡淡的清愁,闪亮的眸子精明中藏不住妩媚。

我没有问她店内的运营情况。那个时候仿佛这些无关紧要,正值花样年华的我们,赚钱还不是太紧迫,柴米油盐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壳,而浪漫的情感与梦一样的文学才是主要内容。

在那拨顾客等候上菜的空间,风招呼我们坐下来饮茶。我们聊起县城一位叫胡鸿的年轻女诗人和她的诗集。聊着聊着,一壶茶的功夫,天就黑了。

那个时候,我的生活半径不过是村庄到小镇的距离,对县城、燕镇知之甚少,对文学更是一知半解,连县报上谁刊出了一块豆腐大小的文章都羡慕得要死。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日后真的能成为一名作家。

那拨顾客离席,我们将要就餐时,又来了一拔顾客。这拨顾客似乎是招待县里来的领导,说话有些官味儿,嗓门也较之前那拨顾客大,一进餐厅就嚷着肚子饿,直接钻进厨房挑菜。

风、夏起身迎客。我看到了一直在厨房里帮厨的传菜妹——秋。秋娇小玲珑,却面庞饱满,模样不输风夏。

大约八九点钟的样子,风为我与安准备了一碗猪肝汤,一盘清炒苦瓜。那是我第一次吃苦瓜,第一次尝到风的厨艺。一汤一菜,同甘共苦。直到今天细细咀嚼方才领悟。

我与安低头吃着,聊着风,聊着风的失恋,也聊夏的温柔,聊着秋的可人。

安说她们都单着,却不是一般的人呢。自然我们也聊起竹笛、长箫、葫芦丝与诗歌。风对我们的话题十分感兴趣,见我们饭后打算出去逛街。风悄悄对我耳语,让我晚点一定要来店里找她。我点点头。

饭后我带着安去见燕镇粮管所找寻做白案的表哥,商量晚上住宿的事。

再次见到风的时候,餐厅已经打佯,夏、秋与厨师喝着餐后茶。风换了一身白衣黑裙从餐厅出来,像清风一样地飘过来,飘过马路,飘向立在路边的我。路灯下风清瘦的身影像极了张爱玲小说《倾城之恋》里的女主角。

我们走着走着,忽然同时问对方——“去哪儿?”我笑了笑说随便吧。风说镇西有片小湖,要不去湖边看看星星。

风说的小湖其实只是百来亩鱼塘大的人工湖。从马路到湖边没有近路,只能从树丛里钻过去。因为是下坡,我们手握在一起相互支撑。

湖边有片堤坝,坝上因少有人走,清草满坡。我要坐下来时,细心的风拿出两份报纸垫在夜露初上的草坪上。风理理裙摆们与我偎依而坐。

风从安说起,说到餐厅的师傅,说到夏与秋,就说到他们仨如何走到一起的,说着说着,说到她刚结束的恋爱,情绪便激动起来,眼泪在夜风里飞。而从未真正恋爱的我心里却十分的平静,我想劝慰风,却不从何说起。因为风的前男友也是我要好的同学。于是风流泪的时候,我就轻搂着她的肩,或者让她枕着我的手臂。

那晚繁星满天,星空下的湖面随着晚风起伏,有些温湿润的感觉,像风的泪。

尽管夜色朦胧,我们彼此肩并肩,但仍能看清彼此的面容,听到彼此的心跳。我怕见风的泪眼,怕见到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我不断递给她纸巾,傻傻地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把视线投向星空。

夏日的夜半,夜露是不眠的精灵,眨着水汪汪的眸子,每一次的眨眼都会掉下一串泪痕,或悲或喜的泪痕带着煽情的力量,在风的头顶坠落,濡湿了风的发丝、额头、眉弯、胸襟、后背,手臂、裙摆,渗入薄薄的坐垫里,从人体的深处侵入,凉飕飕的袭上心头。

那夜,风约我的目的到今天一直是个谜。不知风是想找个能倾诉的对象,还是对我这样一无所有的文艺青年存着一份好感。我们聊到很晚,聊诗歌聊文学梦,聊那些已婚的未婚的朋友,只是不聊自己,不聊将来。

次夜,忙碌一天的风来表哥处寻我,室内一张小课桌,一部收录机,一张单人床,风与我并排坐在床上,一起听着周华健的《花心》、郭富城的《对你爱不完》、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张真的《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红红好姑娘》……继续聊着昨夜未完的话题。

我感觉风的心情好了很多。风告诉了我许多在县城以及其它的镇上我所不知道的趣事、情事。我们聊着聊着,停了电。风说,“要不,咱出去走走。”

我送风出门。夏日小镇的夜十分静谧,夜里月色未起,周遭一片漆黑,偶或有亮着灯的货车经过,卷起一路尘埃。为了避开公路上的车辆,我们绕着一段环湖的黄土路走。不巧因村里要灌溉庄稼,有段路面被挖断了。风走在我前面,结果一脚踩空,跌进水沟里。我忙去搀扶她,她却急忙起身,结果我们跌在了一起,我趴在了她后背上,水湿了她一身。

风说不好意思,我却说伤到没?别糟蹋了你的裙子。我们俩看看对方,傻傻地笑了。

后来,我写了一首今天看来摆不上桌面的诗——《那夜晚潮》寄给风,风看了十分的喜欢。还给我写过几封信,我一直珍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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